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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[快穿] 第381节(2 / 2)

&esp;&esp;那么,谁来当这个出头的呢?

&esp;&esp;谁会是那个出头鸟,来按死这个刚刚剿灭了海盗,三年内中校起步上不封顶的民间英雄呢?

&esp;&esp;他自己吗?然后留海军或者王室的人坐山观虎斗,最后荆榕未必会输,而他一定会死?

&esp;&esp;凭什么?!

&esp;&esp;另一边,洛儿的神情更加复杂诡谲。愤怒时而在他脸上出现,有时候又被一种冰冷取而代之。

&esp;&esp;626说:“我觉得吉利会很识时务,但这位王子则不一定。”

&esp;&esp;荆榕点头,同意它的判断。

&esp;&esp;洛儿的身份和政治立场也决定了事态更加复杂,他是王室的形象代表之一,自己也要参选皇家基金会主理人,事业路线上他选了慈善和公益,呼吁和平与环保。

&esp;&esp;但他踏上了这条船,可以说,从他执意参与军务的时候,他就已经无法自主地踏上另一条更不和平,更极端和血腥的路。战场上没有政治作秀的余地,海盗的子弹真的会嵌入人的头颅,而海盗的敌人同样如此。

&esp;&esp;他如果配合荆榕同意斩绝行动,那么他此前营造的形象就会全部丧失,他背后的底牌会变得一无所有,最后他会由主角变为一个无人在意的花瓶陪衬;而如果不配合荆榕……他又打了个寒颤。

&esp;&esp;这个疯狂的独裁者会做出什么?软禁他?杀了他?

&esp;&esp;很快,洛儿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
&esp;&esp;晚上八点,荆榕的手下又送来一份文书,里面是洛儿近十年来的资产报告。

&esp;&esp;“中尉说这些年你捞了不少钱,发放五千万出来给战后重建和流民救济应该没有问题。”芬伦一个字一个字地拼写着读道,“他会知道这个是因为他看了去年的慈善会的纪录,你们发放的援助牛奶是过期八年的库存。”

&esp;&esp;“中尉说,拿出钱,殿下就还是民众期待的殿下,他会礼送您归家,并替梨地人民永生永世记得您的恩情。而且,他已经叮嘱下去,要是殿下愿意拿钱出来,他就让人送您一座雕像,放在海军司令部的正中央。”

&esp;&esp;洛儿气得目眦欲裂,他随手抓起一切能抓起的东西摔打了出去。

&esp;&esp;笑话!

&esp;&esp;笑话!

&esp;&esp;堂堂王储,被软禁起来逼迫对剿灭海盗的事表态,还要被勒索一大笔钱!他恨不得一刀一刀把荆榕捅死!

&esp;&esp;八点半。

&esp;&esp;芬伦拿着口信出来找荆榕:“他说他同意了。”

&esp;&esp;荆榕坐在办公椅上,翘着二郎腿挥挥手:“让他录vcr,对大众宣布捐款的这件事。”

&esp;&esp;芬伦相当听话:“哦。”他于是找摄影机去了。

&esp;&esp;626感叹道:“真不容易,让海盗死竟然是这样困难的一件事。”

&esp;&esp;荆榕说:“自古如此。”

&esp;&esp;626:“兄弟真是神机妙算,这件事竟然被你摆平了……兄弟,我们回去后可以吃到红烧肘子吗?”

&esp;&esp;荆榕还在沉思:“红烧肘子……”

&esp;&esp;红烧肘子,猫爱吃。他们都爱吃。

&esp;&esp;但是他猫呢?

&esp;&esp;荆榕躺倒在椅子中:“今晚过后跟景颂打个电话吧。”

&esp;&esp;626:“好的哥,我觉得你被处死的概率不是很大了,不过你多少会上法庭。是该通知一下他们,让他们好好准备。”

&esp;&esp;冯·烈爵士和阿罗托家族会愿意在审判和调查中出一点力气的。

&esp;&esp;“不。”

&esp;&esp;荆榕闭上眼,幽幽地说:“告诉某只猫,我已经精力耗竭,现在我的易感期到了。”

&esp;&esp;626:“?”

&esp;&esp;第314章

&esp;&esp;此时此刻,银鞅也已经停下所有的学习工作,关注着最新事态。

&esp;&esp;海盗首领斩首这种事毕竟有些血腥,不适合大众观看,最终的转播镜头会是比较柔和的周边采访。而最令银鞅和景颂担心的部分也已解决:协议的那两位最重要的代表——吉利·瑞尔德和洛儿王储,都如期到场了。

&esp;&esp;虽然两个人的脸色都明显不好看,但都到场了。当记者询问洛儿是否真的确定捐出五千万时,洛儿的脸冰冷得就好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。

&esp;&esp;薮猫在看到这个场面后禁不住在沙发里打滚狂乐,连景颂也不由得捧腹。

&esp;&esp;太损了。

&esp;&esp;这一招逼迫捐款还有后手:五千万的数目可大可小,必要的时候,还能在做一笔账目质询,足够洛儿和王室喝一大壶。不知道这位王储殿下有没有想到后手,如果有,恐怕也会因为暂时的极度愤怒而一片空白。

&esp;&esp;这件事更重要的地方在于,他们更进一步认识了玫瑰帝国从上而下的这一套运行法则:一套大而冗杂,利益高度分化的权力链接。

&esp;&esp;景颂一面笑出眼泪,一面还记得担心荆榕的安危:“这样一来,恐怕有人不会放过他了。”

&esp;&esp;银鞅沉稳地点点头。这一点他们夜有所预料,而且有所准备。

&esp;&esp;“对了,陛下,有你的电话。”景颂看了看记录,告诉银鞅,“是一句口信,打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在,是荆先生的口信。他说,咳。”

&esp;&esp;景颂进行了专业的转述:“他觉得自己的易感期到了。”

&esp;&esp;瘫在沙发上的薮猫陡然翻滚!

&esp;&esp;银鞅: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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